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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贞观十三年褚遂良为谏议大夫兼知起居注太宗问曰“卿比知起居书何

    时间:2022-10-25 09:55:39  编辑:快推网  来源:  浏览:834次   【】【】【网站投稿
    贞观十三年,褚遂良为谏议大夫,兼知起居注。太宗问曰:“卿比知起居,书何等事?大抵于人君得观见否?朕欲见此注记者,将却观所为得失以自警戒耳。”遂良曰:“今之起居,古之左、右史,以记人君言行,善恶毕书,庶几人主不为非法,不闻帝王躬自观史。”太宗曰:“朕有不善,卿必记耶?”遂良曰:“臣闻守道不如守官,臣职当载笔,何不书之?”黄门侍郎刘洎进曰:“人君有过失,如日月之蚀,人皆见之。设令遂良不记,天下之人皆记

    贞观十三年,褚遂良为谏议大夫,兼知起居注。太宗问曰:“卿比知起居,书何等事?大抵于人君得观见否?朕欲见此注记者,将却观所为得失以自警戒耳。”遂良曰:“今之起居,古之左、右史,以记人君言行,善恶毕书,庶几人主不为非法,不闻帝王躬自观史。”太宗曰:“朕有不善,卿必记耶?”遂良曰:“臣闻守道不如守官,臣职当载笔,何不书之?”黄门侍郎刘洎进曰:“人君有过失,如日月之蚀,人皆见之。设令遂良不记,天下之人皆记之矣。”

    贞观十三年,褚遂良担任谏议大夫,兼任撰写帝王起居注的史官。一次,唐太宗问他:“你的起居注,都写些什么呢?大概主要是写帝王的日常生活吧。我想看看起居注,用帝王的得失来警诫自己。”褚遂良劝阻说:“现在的起居注,就是古代记录帝王言行的左史和记录帝王行为的右史,无论好坏全部记录下来,以期望帝王不做对国家不利的事情。可是,我却没听说过帝王自己要看关于自己的史书。”唐太宗说:“我有不好的言行,你们都记录下来了吗?”褚遂良说:“我听闻坚守道义不如尽忠职守。我的职责是记录历史,怎么可以不把一切都记录下来呢?”黄门侍郎刘洎说:“帝王有过失,就像日月有日蚀、月蚀一样,人人都看得见。即便褚遂良不记录,天下老百姓也都会记住的。”

    贞观十四年,太宗谓房玄龄曰:“朕每观前代史书,彰善瘅恶,足为将来规诫。不知自古当代国史,何因不令帝王亲见之?”对曰:“国史既善恶必书,庶几人主不为非法。止应畏有忤旨,故不得见也。”太宗曰:“朕意殊不同古人。今欲自看国史者,盖有善事,固不须论;若有不善,亦欲以为鉴诫,使得自修改耳。卿可撰录进来。”玄龄等遂删略国史为编年体,撰高祖、太宗实录各二十卷,表上之。太宗见六月四日事,语多微文,乃谓玄龄曰:“昔周公诛管、蔡而周室安,季友鸩叔牙而鲁国宁。朕之所为,义同此类,盖所以安社稷,利万民耳。史官执笔,何烦有隐?宜即改削浮词,直书其事。”侍中魏徵奏曰:“臣闻人主位居尊极,无所忌惮。惟有国史,用为惩恶劝善,书不以实,后嗣何观?陛下今遣史官正其辞,雅合至公之道。”

    贞观十四年,唐太宗对房玄龄说:“我看以前的史书,都扬善惩恶,足以规劝警戒后人。但我不知道,自古以来当朝的国史,为什么不让帝王自己看呢?”房玄龄回答说:“国史既然善恶必书,可以警戒帝王,让他们不做非法的事情。只是怕有触犯帝王旨意的地方,所以不让君主本人看到。”唐太宗说:“我的想法不同于古人。现在我要亲自看看国史,如果记有好事,自不必说;如记有不好的事,我将引为鉴戒,并加以改正。你们把撰写抄录好的国史送过来吧。”于是,房玄龄等人就把国史加以删减整理,按照以年月顺序记事的编年体,撰写成唐高祖和唐太宗的《实录》各二十卷,上表呈献给唐太宗。唐太宗看到六月四日玄武门之变被说得很含蓄,就对房玄龄说:“从前,周公东征诛杀管叔、蔡叔,从而使周室得以安定;季友用毒药杀死叔牙,而使鲁国得以安宁。我的所作所为,和古人的道理相同,目的都是安定社稷,以利万民。史官执笔,何须隐晦呢?你们应当立即改削虚饰之词,把这件事的原委写清楚。”事后,侍中魏徵上奏说:“我听说,君主身居至尊之位,无所顾忌,只有国史,足以惩恶劝善,如果国史写得不真实,那么让后世看什么呢?陛下如今叫史官修正《实录》,这实在是国史的正当撰写方式啊。”

    唐太宗重视以史为鉴,并且,对史官记录自己言行的《起居注》也很关注。他认为:“朕每观前代史书,彰善瘅恶,足为将来规诫。”还提出:“今欲自看国史者,若有不善,亦欲以为鉴戒,使得自修改耳。”他鼓励史官直言,要求史官对“其有上书论事,词理切直,可裨于政理者,朕从与不从皆须备载”。这在古代帝王中是难能可贵的。

    太宗初即位,谓侍臣曰:“准《礼》,名,终将讳之。前古帝王,亦不生讳其名,故周文王名昌,《周诗》云:‘克昌厥后。’春秋时鲁庄公名同,十六年《经》书:‘齐侯、宋公同盟于幽。’惟近代诸帝,妄为节制,特令生避其讳,理非通允,宜有改张。”因诏曰:“依《礼》,二名义不偏讳,尼父达圣,非无前指。近世以来,曲为节制,两字兼避,废阙已多,率意而行,有违经语。今宜依据礼典,务从简约,仰效先哲,垂法将来,其官号人名,及公私文籍,有‘世’及‘民’两字不连读,并不须避。”

    唐太宗即位之初,曾对侍臣们说:“根据《礼记》的规定,帝王的名字都要避讳。可是古代的帝王,生前并不避讳这些,所以周文王叫昌,但《诗经》中写有‘攻克姬昌之后’这样的诗句。春秋时,鲁庄公名叫同,可是鲁庄公十六年的《经》书上有这样的字句:‘齐侯、宋公在幽地结为同盟。’只是到了后来,帝王们才制造出许多禁忌来,他们下令,生前就要对帝王的名字进行避讳。我认为这样做很没有道理,应该改变。”于是,唐太宗下诏说:“依照《礼记》,两个字的人名依道理不必一一避讳,孔子是位通情达事理的圣人,以前也不是没有指出过。近世以来,世人多加禁忌,生出很多避讳,与《礼记》的规定不符。现在应该遵循经典,从简约出发,效仿先哲,规范后世。官员的称谓、姓名,公私的文章书籍,只要‘世’和‘民’两个字不连读,就没有必要避讳。”

    贞观二年,中书舍人高季辅上疏曰:“窃见密王元晓等俱是懿亲,陛下友爱之怀,义高古昔,分以车服,委以藩维,须依礼仪,以副瞻望。比见帝子拜诸叔,诸叔亦即答拜,王爵既同,家人有礼,岂合如此颠倒昭穆?伏愿一垂训诫,永循彝则。”太宗乃诏元晓等,不得答吴王恪、魏王泰兄弟拜。

    贞观二年,中书舍人高季辅上疏说:“密王李元晓他们都是皇亲国戚,陛下对他们的关注和仁爱之心超过古代的帝王。但是,陛下分派给他们兵马、委以治藩重任这些大事,仍须遵循礼仪规范,以让天下人臣服。我看见皇子们拜见叔叔时,叔叔们也马上回礼。一个家庭有一个家庭的礼数,帝王之家也如此,岂能如此颠倒上下秩序呢?希望陛下确立规范,永远遵循前人美好的礼仪。”唐太宗于是下诏,命李元晓等皇子不得接受兄长吴王李恪、魏王李泰的拜礼。

    贞观四年,太宗谓侍臣曰:“比闻京城士庶居父母丧者,乃有信巫书之言,辰日不哭,以此辞于吊问,拘忌辍哀,败俗伤风,极乖人理。宜令州县教导,齐之以礼典。”

    贞观四年,唐太宗对侍臣说:“我听说京城的百姓在为父母服丧期间,有的人听信巫师的妖言,在辰日这天不哭,他们谢绝别人的哀悼慰问,拘泥于禁忌,不允许悲伤,这是伤风败俗、违背人情事理的做法。现在下令到各州县,让他们教导百姓,学习正确的礼仪规范。”

    贞观五年,太宗谓侍臣曰:“佛道设教,本行善事,岂遣僧尼道士等妄自尊崇,坐受父母之拜,损害风俗,悖乱礼经?宜即禁断,仍令致拜于父母。”

    贞观五年,唐太宗对侍臣说:“佛教、道教徒,本应该广做善事,怎么能够妄自尊贵,坐着接受父母的跪拜礼呢?这样做只会损害民风民俗,使礼仪混乱。现在,应该马上下令禁止这种行为,仍旧让他们对自己的父母行跪拜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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